今天是星期六,老婆要给孩子买衣服,本想带孩子一起出去。结果雨晨要在家里跟我玩。日理万机的我就这样做起了奶爸。
我先在家里陪雨晨看书,此时接到电话,住另一幢的小男孩他妈打来的,就是问问家里有没有人,好带小男孩来我家玩。来了自然要抢玩具,好在今天两人都爱画画,而我家正好有两本绘画本,干脆一人一本画了起来。
画完以后两人还和平共处了一段时间,其间一起玩过汽车、篮球。最后终于抢起了玩具。小男孩临回家的时候把雨晨幼儿园里刚发的面具小鸡给抢了去,雨晨很舍不得,我只好教她先借给好朋友玩玩,等人家下次来的时候再还。
小男孩走了,又剩下我们两人,雨晨从她的新玩具中又拿出一个面具——这回是小熊——并叫我戴上。然后拿了蓝球来要我陪她一起玩,一边玩一边说“小狗和小熊玩篮球”。
玩了几分钟,女儿忽然又记起了轮滑,要我带她出去玩。我说:“好的,我们走。”刚把小熊拿下来,女儿立即抗议,说小熊小狗要戴着。就这样,“小熊小狗”开始了室外活动。
在这个不大的广场上,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玩滑板,我以为是幼儿园大班的,她自己说已经一年级了。大概是我头上的小熊拉近了和她之间的距离,她虽然是一个人玩,却并不怕我。既敢于向我展示她那不熟练的滑板技术,也敢跟我一起说话。
按照国际惯例,我家雨晨玩轮滑是要吃零食的,虽然今天她并没有惦记着零食,我还是主动给她了。我先拿出“美好时光”,第一份先叫雨晨去送给小姐姐,并关照她“你要对她说‘姐姐,这是送给你吃的’。”原以为雨晨要么不肯去、要么往人家手里一塞了事,没想到她今天的表现大大出乎我的意料,她非旦很大方地走到人家面前,还很大方地说“姐姐,这是给你吃的”,还很大方地用“不用谢”来回应人家的“谢谢”。
上个星期五,我去了一趟幼儿园,跟雨晨的老师谈了一个小时的话,言语间,老师对雨晨过于不合群的表现非常担心。我告诉老师我女儿的确是这样的性格,我会配合幼儿园的教育,一起来改变她。那次谈话后,我们就明显增加了带雨晨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的频度,而且还每天都关照她去了幼儿园要和别的小朋友一起唱歌、跳舞、做操。但是跟不认识的小朋友交流,今天还是第一次。雨晨能把零食给人家送去、还能把我交待的话说出来、还能回答“不用谢”,这一系列表现真让我喜出望外。
接下来玩轮滑的过程中,我还让雨晨给小姐姐送过巧克力。到了3点半的时候,广场上突然来了5个小孩,我干脆把一包糖拆开,让雨晨去给每个小朋友发一个,她果然也做到了。发完糖以后我们就打算回家了,我又让雨晨去挨个说再见。
如果不带孩子,我今天下午也许可以做很多事。但是带了孩子,却另有一番收获。《赛车总动员》的导演约翰在谈到《赛车总动员》的创作灵感时说了下面一番话,现引用来作为本文结尾:“我曾导演过《玩具总动员》、《虫虫危机》、《玩具总动员2》、《虫虫危机2》,1999年我完成了《玩具总动员2》,我太太说:‘约翰,我们一直支持你拍这些电影,还有创立皮克斯公司。但还得提醒你,当有一天你醒来,你的孩子全都上大学去了,你会错过他们的成长历程。’于是我给自己放了一个暑假,我太太和我买了一辆二手房车,我打算畅游美国,不走州际公路。结果你知道吗?我们的家庭变得更融洽亲密了,这改变了我的人生。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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